unknown

容我择日疯,来年撞日死。

凪左洁右 基本固定
时差党
佐野万次郎至上主义者

[鹿鸣]给我一只烟的功夫

bgm 如烟

那个时候,鹿丸往往提到那个时候,他首先想到是他曾经的自己,和那个黄色的头发,好像可以点燃所有人内心的存在,他在那个时候,他用着查克拉连接着所有的人,而他不过是他所连接的万分之一,可他偏偏心甘情愿。

他看着曾经的朋友站在最高处,他想这些都是你应得的,他看着他的朋友也有了新的挚友,那个由月光凝结出来的人,这个人表面看上去清冷,实则最是高傲。这个人的眼中,只有至高无上的实力,和高处不胜寒的孤寂。

用他总结他的挚友的这几年,无非不是在追逐着佐助的时候,宇智波佐助就是天边的云彩,海里的蜃楼,鸣人看得到,却摸不到。在鹿丸年少的时候,那个时候的他,在执行他的第一个任务,追回佐助大作战。

可是佐助,他早就不想待在木叶了。他对木叶,心生怨恨也好,他追求绝对的力量也罢。能困住宇智波佐助的只有宇智波佐助自己。

结果当然是惨败。

他听着自己好友,说着一些,打断他的手脚,也要把他带回木叶。鹿丸仔细看着他好友的表情,气呼呼地,像个河豚,鹿丸想着,你确定不会被打断手脚的人是你吗。

他当然懂,他可是木叶年青一代现阶段唯一的中忍。说着有些饶口。他喜欢抽烟,不是说抽烟这个行为是为了怀念阿斯玛老师,而是因为抽烟能让他和鸣人区分开,鸣人是个弱智的小孩子,而他确是成熟的大人了。

在忍者大战结束的时刻,他又点起来一根烟,就好像在他的眼前,有一个新的世界在他的眼前升起,而他和他的朋友是这个盛世的缔造者。

他坚信着,他朋友所梦想的那个时刻能够来临。而他,他们都是这个时代的见证者。

而在战争结束的那一刻,他们又回到了一乐拉面。是这样的,他的朋友脑子是由50%的一乐拉面和50%的水所构成。

他看着他朋友大口大口地吃着拉面,他看着他的朋友,就好像看着什么小动物一样,他不由得笑了出来。

喂,鹿丸,你怎么突然笑出了声的说。这是他好友的好奇。

 鹿丸熟练地点燃了一只烟,他说,鸣人,你都马上20岁了,他说着20岁,这还是真是个好年纪,他们还有很久很久的路可以把他的野心燃烧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鹿丸继续说道,可是你还是这么幼稚。

鸣人看着他,那双蓝色的眼睛又圆又大,他说,可是没准儿,等我到30岁了,我还是这样。

是的,鸣人的性格就是这样,有话直说。

鹿丸没有继续说下去,他对于鸣人一直都是宠溺的态度,就好像鸣人不论做什么,他都会给鸣人善后,他知道,在鸣人的身后有太多太多的人,他不是唯一的一个,就像他濒死的时候,鸣人也是将他的查克拉分给好多好多的人,可是他是最想给鸣人支撑的人。

他熟练地敲了敲烟灰,烟灰一点点地掉落,堆积成他的信念。他说,鸣人,没有说出的话,鸣人懂,他从来都懂。

他看着鹿丸,他们看着自己,一乐拉面外面下着雨,很是疏散,雨不是很大。

鸣人找着大叔要了一把伞,大叔挠着脑袋说,就只有一把伞了。

天蓝色的伞,很是漂亮。

鹿丸打开了伞,雨从天上而来,倾落在他的身上,是的,他总是这样,每次打伞的时候,都是把伞尽可能地多倾在鸣人身上。天是黄色的,和往常不一样,那种黄就好像太阳在云里挣脱出来,他看着景色有些发愣,但是鸣人看着他,鹿丸,你怎么了。

他用自己的神情掩盖着这一切,他说,这没什么。

他把鸣人送回来了家里,这样的事情上演着无数次,他和鸣人的家是两个方向的,可是从他很早的时候,他就和丁次习惯性地去送鸣人回家,只是为了保护鸣人。他知道村子里的人讨厌鸣人,而畏惧他的父亲。他那个时候,还不大,就学会了利用自己的优势去保护鸣人。

他永远无法成为鸣人最强的刀,他不是佐助,锋利而又尖锐,他只能成为鸣人最有利的支持。

可是鸣人从家里拿出来伞,是一把很有鸣人特色的伞,他拿着一把黄到反光的伞,他跑着过来,他大喘着气,鹿丸,我把你送回家,再把伞还给大叔。

这是他们少见的时刻,也许一生就一次,无所谓了。



 


评论(1)

热度(91)

  1. 共3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