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known

容我择日疯,来年撞日死。

凪左洁右 基本固定
时差党
佐野万次郎至上主义者

[佐鸣]荒谬喜剧

bgm 红日

贫穷贵公子佐助x有钱鸣人

有俗套包养情节

宇智波佐助很少做梦,但是他梦中通常只有一种颜色,通俗的说,成年人的梦只有两种颜色,黑或白,他从来都是厌恶这两种颜色,不喜欢的颜色和东西早就被他剔除了他的生活,而这种而佐助不承认也不拒绝,这种颜色这种天空的颜色对他的重要性。

他幼时看着他的父母,因为钱这样的东西,低三下四地求人,他们时常在黑暗中争吵,那样尖酸刻薄的话语时常折磨着他。他从而厌恶黑色。

他记得他母亲抽出的烟,烟雾缭绕着他自己,他被烟熏得直咳嗽。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讨厌抽烟这件事,他也看着他的哥哥,放弃了自己的深造计划,他把自己的实验用品封印在某个箱子里,他选择在某个日本的小城市开一间甜品店,他的哥哥,用手轻轻地点着他的额头,他说,这样就够了。在这个时候,有很多个鼬在他眼前出现,鼬正和他分食着三色团子,鼬正和他头碰头表示亲昵,鼬在他耳边和他讲解知识,他看着鼬的分身重组成了一个白色的背影和母亲所抽的烟雾一样被贫穷所掌控。他尤其说是讨厌这两种颜色,不如说恨着自己的无能为力。

他生长于神奈川,这个临海的城市,在他国中的时候,有一个老师,叫做卡卡西。是东京人。To-k-yo,他在自己心里默读这个词,多么好听,而神奈川呢,不过是ka-na-ga-wa。他在心里读着东京的时候,他便在嘴里嚼着一个东京梦,甜甜的,回味无穷。

他在国中的时候,或者更早的时候,他就学会了省钱,一套校服,从他哥哥穿到他,就好像传家宝一样,他的个子在一开始的时候,没有他哥哥的个子高,他把裤子挽了起来,他看着风纪委员,他脸不红心不跳的,他说着,这是新的潮流。等到他的个子窜了起来,他又用同样的布一点一点地接了下去,他说,是因为自己的不小心把裤子给划破了。

这是他的理由,哪怕他现在的薪水可以让他在银座去买上30套不重样的西装,他想起他过去的自己,他想,那个时候的自己敏感而又懦弱,就好像是一个蚌,张牙舞爪地想要保护自己的自尊心。

他时常算计着自己的成绩,如何考上东大,东大,这是每个日本高中生的梦想,他知道东大的学费,很是高昂,可是他一直在攒钱,他除了正常的支出,他把自己的花费压倒了极致。

在他们学校的门口,有一家商店专门去卖章鱼小丸子,老板是他同学日向宁次的父亲。他经常看着同学排着队去买,只有他知道,当这锅章鱼烧冷却下来,再二次加热的味道。是一种很奇特的味道,章鱼失去了脆劲儿,挂在章鱼上的米浆也失去了水分,干巴巴的,更何况挂在章鱼烧的木鱼花也形同蜡嚼。而有很长一段时间,他是靠着章鱼烧活的。因为冷却的章鱼烧不要钱。他可以省下钱去干一些想干的事情。

 在他国中的时候,唯一可以和外界接触的是书籍,他不知道最新的潮流,但是他喜欢书的那种油墨味道。他是真的喜欢文学,但是他也知道文学是真的没有用。他看着简爱在书里对着罗彻斯特的表白,可是没人记得的是,简爱也是有钱之后,才拥有一切的。

他需要钱,足够多的钱。可以支撑他能够拥有一切。他在很多方面,很坦然。他觉得爱对于他过于珍贵,而钱对于他过于重要。

他知道自己在女生中一向是受欢迎的,他有着一个不俗的外表,再加上优秀的成绩,在每年的情人节,他每次都能收到大量的巧克力,那些甜到发腻的东西,他讨厌这些东西,他讨厌那些女生对他的喜欢,他没时间,也没精力去玩恋爱游戏,那些都是他眼中有钱人的玩意,他玩不起。

他那个时候,不知道,什么是热门专业,也不知道什么专业能挣钱,他的脑海里只有学习,学习,但是他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个消息,如果学的是基础学科的话,他无法在日后挣到足够的钱,只能当一个普普通通的老师,他不想像卡卡西一样。

他的不甘心在最后救了他,他选择了东大经济系,他想经济这两个字和钱有关,而他一向是缺钱的。

他看着他的父母不断地翻出钱,连家里的从他哥哥小时候的老旧的储钱罐都被打碎,拿出了5000日元,再加上自己的那点小到不能小的积蓄,勉勉强强凑起来第一年的学费和住宿费。可是第二年呢,以后的呢,只能靠他自己了。

他在有些方面,运气是很好的,他申到了一个两人合住的房子,他一向喜静又爱干净。可是他没有想到,他的生活,他的人生就像哈利进入了霍格沃茨有了新的篇章。

那天和往常没什么两样,天气,太阳,在他看来,天空的颜色也和往常一样的蓝。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衣服,领着自己并不重的行李来到了宿舍。

他是二人间,除了舍友和他共享着厨房以外,并不会打扰他的计划。

就在他收拾行李的时候,一个黄色头发的少年就冲了进来,横冲直撞,把他的生活撕裂出来一个口子,口子的裂缝在他的心里,时不时地就刺痛着自己。

在他的后面的是一个同样黄色头发的男人和一个红色长头发的女人。他们手里拿着行李,大包小包的。那个红色头发的女人把那些带着标签的吃的塞入冰箱,她边收拾行李边说,鸣人,你要好好按时吃蔬菜,不要挑食。女人的声音并不尖锐,有着一种被金钱很好保护的感觉。

佐助看着他们,感到有些不自觉。没想到,红发女人看着他,你就是那个宇智波佐助,高考在关东排第七的那个。

还没有等他回答,我们家鸣人从小学习不好,是通过外国户口的方式考进来的。女人又开始了自己的喋喋不休。

晚上一起吃个饭吧。这是那个黄色头发的年长男人提到。

他听到了自己说的一声,好。

他看着眼前的少年,阳光自信,黄色的头发和向日葵的花瓣颜色差不多,他和他的舍友是两个世界的人,界限分明。

他记不清那段饭吃的是什么,三文鱼还是金枪鱼之类的东西,入口是否香甜,那段饭4个人120000日元,那个价格很长得时间让他明白他一个道理,钱是个好东西。

他和他的舍友,漩涡鸣人相处得磕磕绊绊,他每次收拾被鸣人破坏过的厨房,和收拾起他随手扔在地上的塑料瓶子,他都会说,白痴,看看你干得好事。

而每次鸣人都会像一只大型犬一样,用着那双蓝色的眼睛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他就短暂地平息了他的怒火。

鸣人对朋友一向是大方的,他很早的时候就说过,佐助,我的东西就是你的东西,我们之间不分彼此。而佐助很早地就谢绝了鸣人的这种好意。没必要。

而每一次,鸣人在自己学习上遇到了困难,他只要说,佐助,这个题,我不太理解。佐助一边给他讲解着问题,一边给他起了个新的绰号,吊车尾。

而鸣人呢,他的答谢方式就是请佐助未来一个月的午饭,或者什么可以用钱解决的。

可是,鸣人总是觉得佐助离他好远,是水中月,镜中花,他们之间无法亲密地靠近。

他知道佐助,除了学校的学习以外,还在外面,大量地接着家教的工作,东大的牌子在某种程度上就是硬通货。

在每天晚上很晚的时候,鸣人可以在梦里隐约地听到开门声和轻悄悄地关门声,就和佐助这个人一样的轻巧。

他和佐助的关系就是这样的,表面上他们是亲密无间的舍友,实际上不过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佐助这个人,是海上的小岛上的层层迷雾,是用生活把自己冰封着的人,在鸣人18岁以前的生活里,他没有遇到过佐助这样的人,他原来的人生是顺利的,没有波折,他对佐助起于好奇,终于什么某种未知的目的。

而对于佐助而言,他想要高gpa,想要高质量的实习,更想要更多的钱。他太忙了,忙到没有时间生活,忙到他在他的世界里没有朋友。这是他的代价,他没什么好后悔的。

他们之间的关系,用鹿丸的形容就是,鸣人误入了孤鹰的世界,他想和孤鹰成为好朋友,却发现孤鹰忙于捕猎。

奈良鹿丸,漩涡鸣人的真正发小,他原来和鸣人一样是个吊车尾,最后高考运气爆棚去了东大的管理系。这些话,可能也就鸣人信,宇智波佐助是一个字不信的。

他在鸣人的邀请下,和鹿丸吃过几次饭,鹿丸背着鸣人和他提过,他为什么回来东京大学的原因。他随手地给自己点燃了一支烟,他说,鸣人太笨了。他无法像他的父亲一样管理好木叶公司,我会成为鸣人的军师,辅导他做一个合格的管理者。

佐助看着眼前的烟雾,他心里有些厌烦,他看着鹿丸的眼睛,他说,吊车尾确实很弱。

鹿丸看着他,突然笑出了声,他说,你果然不喜欢抽烟,我说鸣人想抽烟的时候,会过来找我。

他突然有些发愣,鸣人那个吊车尾,什么时候这么细心了。

他知道鸣人家里有钱,他看着宿舍里那些只出现过一次的衣服,和那些被他随手倒掉的清酒,他一开始地时候有过一点点儿的心痛,但是很快他就习惯了,这些事情和他宇智波佐助没有关系。他除了会把厨房搞得乱糟糟的,鸣人是个非常不错的室友。

他有些时候也会想,如果鸣人没钱了,他会怎么办。他学习很烂,但是也能通过学校的考试。靠着东大这个牌子,他也会过得很好。更为重要的是,他没有那种很特别的爱好,唯一烧钱的爱好是一乐拉面。这是他少见的会考虑别人的时候,在他的大学时光里是被鸣人填满的。可是在那个时候,他更多的在乎的不是那些虚幻的东西,他更多的是在乎一些实质上的东西。

如果没有那件事,他和鸣人的关系还可以是朋友,等到10年以后,他们之间还可以做在一起吃一顿饭的俗套关系,而不是现在这样的关系。

时间过得太久,像他这样生活的人,很容易被上帝随手打出得高尔夫球所击中,从不例外。

他在大三的时候,他的母亲在常年累月得抽烟中得了肺癌,在90年代的日本,医疗技术远没有现在这么发达,他看着自己的存款,根本不够。

他给大哥打了电话,the number was wrong。机械的女声真的好听,也在某种程度上嘲笑着他的失败。在他父亲的描述中,他的哥哥很早就失去了联系,就好像从未出现过。

他在走投无路的时候,他想到了他的室友。他的室友很有钱,他也会还的。

他还年轻,他可以不断地透过透支自己的健康为代价来挣够足够多的钱。

他直接得和鸣人说道,吊车尾,我现在缺一笔钱。

鸣人看着他,湛蓝的眼睛里有着真诚,他说,本大爷可以借你钱,但是需要用别的方式来偿还。

对于鸣人而言,他这一生最大的败笔就是前半生过得太过于顺畅,以至于他一直对自己的人生有着误解,他以为自己的人生模式是easy模式。这样的人一旦喜欢上一个人,只能凭着自己心头的一腔热血去燃烧,可是燃烧干净之后,只留下来大片大片的灰烬。

他一开始是被佐助的光芒所晃住了,他从自己的云端跌落下来,跌跌撞撞地走上了朝神的路,路上都是这些硌人的石头,他稍不留意就会从陡峭的山坡上掉落下来,还有可能被从密林深处伸出的荆条所划伤,可是这些都是自己选择的,他无法拒绝。

佐助听着他的要求,不知道是怒起反笑,还是其他什么别的原因,佐助看着他,笑着说道,我同意。

鸣人看着窗外的夕阳西下,夕阳的余晖倒印在佐助的身后,有着一种神魔难分的美感。

那不是一次可以怀念的 make love 的过程。可以说的是单方面的torment。但是有什么好后悔的,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是这样的,从用佐助定义的单方面的朋友,变成了sugar dady 的纸面关系。

漩涡鸣人觉得这样也无所谓,他无法靠近佐助,他便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让佐助在多年以后的回忆之中能够记住有他这么一个人,这就够了。

而对于佐助而言,他一方面固执地恨着贫穷这件事,从而恨着鸣人,而另一方面,他也明白这个世界只有鸣人....这两种情节交错下来,他无法解脱,和他记忆里的争吵,哥哥离去的背影,成为了他的厌倦的色彩,这些色彩一点也不好看,他自己强制性地把色彩排除在自己的世界,可是只有蓝色,他如同疯狂的画匠一样不断地用昂贵的石头去调制。

他们之间不是没有过温情的时刻,那个时候他们坐在沙发上,用两个塑料管喝着同一杯可乐。可乐的气泡自下而上,就好像隐藏在佐助心中的心声。

电视频道永远都是老套的,阿信正在被他的恶毒婆婆所折磨,电视就是这样,真真假假,无所谓真实和虚幻。

他们之间刚刚结束一场狂欢,在这个时候他们之间是最为融洽的,佐助仿佛有着一种错觉,如果没有那些事,他和鸣人会不会有新的篇章。这次是鸣人先开口的,他说,老妈想让我出国的说。

佐助看着他,他的心只是被隐约地刺痛了一下,他说,无所谓,和我没什么关系。他总是这样,能够最快的速度击溃对方。刀刀见血,刀刀致命。

过了好久,空气突然安静了下来,鸣人说道,好。

毕业之后,漩涡鸣人选择了留学,这是他父母的选择,也是他的。佐助直接选择了工作。他日常都是和钱钱钱打交道的,他看着大额的现金从自己手里流动,那个时候,是日本最为美好的年代,他们的话题永远都是下周的度假地点是夏威夷还是马尔代夫,送给女朋友的礼物是lv还是gucci,而佐助在这些方面往往都插不上话。他过早地在东京买了一处自己的房子,从而逃脱了神奈川。

在这个期间,他遇见了他的哥哥鼬,他的哥哥永远都是那个样子,温柔带着些疏离。让他意外的是他的哥哥对放弃的学业并没有什么后悔的,他说,化学还是太枯燥了,比起化学实验,我更喜欢研究甜点。他并没有提起他母亲的那场病,他回避了这件事情,在他的哥哥离开的时候,他们之间默契的不交换对方的联系方式,没必要。

从他哥哥离家的开始,他就没有了兄长。这么多年了,他早该释怀了,从来不是贫穷让他的哥哥离家,而是他的哥哥为了梦想这种东西便放弃了他们。就像扔垃圾一样,轻便。

他很少提到神奈川,他更多的是在提东京,东京这个在他年少的梦中,光是提这两个字,就给了他一种莫名的信仰,而现在呢,他是东京人。

可是在偶尔的时候,他也会想起那抹蓝色,是的,他现在有钱了,他是个有钱人,和他来往的是各界名流,人们总是说,宇智波佐助,是后生可畏。有谁会记得那个衣着简补到极致的东京大学生宇智波佐助。那个会唯一的在他过往的岁月会迁就他的人现在大洋彼岸。这些都是他的选择,他没什么好后悔的。

再后来的时光就好像被加速了一样,直到那场席卷全国的金融风暴来袭,他始终记得那场风暴,他的同事选择了自杀,明明上午还打过招呼,他的老板选择了裁员,他也是被裁的一员。当他被裁掉的时刻,他的老板接到了一个电话,宣布了老板也被裁掉,他和他的老板大蛇丸一起成为了无业游民,在当下,在东京,这样的事情每天都在上演着魔幻喜剧。

而传闻中的木叶公司也出现了巨大的经济危机,他只能看着电视上的消息而无能为力。

而就在之后的一天,他接到了鸣人的电话,鸣人说,我们家好像就要破产的说,佐助以后可不可以当我sugar dady。

那天的阳光正好,他记得自己说了一个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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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车尾!!

佐助别这样,我只是留学的时候不小心地买了很多房子的说。

又是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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